By syzstudio | 2012/02/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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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沒啥稀奇” (人生百忌──忌迷信之二)
劉墉
我認識一位非常有名的密宗大師,非但擅長觀氣改運,而且會看風水,好多人想盡辦法請大師到家裡指點,只要大師一句話,就能把新裝潢全部拆掉重來,甚至將大門都封上,硬把側門當正門。據說照大師的指示做了之後,果然個個都「很發」。
大師雖神,但是有一天我跟他聊天,聽他一段話,卻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大師說他才去過一個美國超級有錢的地區,發現那裡的豪宅,個個風水好。
我心想,天哪!您也太諛了吧!美國人懂什麼風水?只為了那地區有錢,房子蓋得漂亮,你就說人家的風水好?
可是過了不久,我就改觀了。因為我也應邀去一戶豪宅,發現房子的設計格局果然處處合中國的風水。就好奇地問屋主,是不是中國設計師的傑作?
屋主居然搖頭,然後分析給我聽:
「這門原先直通客廳,因為客廳後面有臥室,設計師認為太通、沒有隱密性,所以在一進門的地方加個屏風。」又說:「瞧!後面那幾棵樹,原先是沒有的,只有一根電線杆,設計師說單單一根立著,看了不舒服,所以在旁邊種了幾棵杉樹。」再指指書房說:「本來書桌在這兒,設計師說每次有人進來,我都得回頭,不方便,所以移到那邊。正好外面的天光從左邊來,寫字不遮。旁邊原本有扇小門,設計師也認為沒必要。因為兩扇門距離不遠,人進進出出會讓我分心。」
屋主帶著我整個房子走一圈,我發現他設計師說的居然都是中國風水的道理。那道理深嗎?其實不深,只是被許多風水先生說得玄而又玄。簡單一句話:
好的風水就是讓人舒服的環境,那些一流設計師,管他是洋人還是中國人,懂風水還是不知風水是何物,只要能設計出讓人住在裡面舒服的房子,就是合於風水。
一箭能把人射死的好風水
舉個例子,中國人最常說「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乍聽,玄極了!說白了卻很簡單,也就是「左邊有水、右邊有路、前面有場、後面有山。」
誰不希望住這樣的地方啊!尤其古代,左邊有水可以飲用,右邊有路可以進出,前面有一眼就能看清的廣場。敵人若殺來,我亂箭就能將之射死。實在對付不了,我還可以往後面的山裡躲。
道理深嗎?一點也不深!
一箭穿心的凶宅
問題是,很多人一知半解,聽過那麼一兩句「風水之說」,就「栽」在上面了。
我有個朋友最近說他不順,全是因為房子沒買對。原因是他住的那棟大樓,正門對著一條路。
「箭屋啊!一箭穿心哪!我當初怎麼沒想到呢?」朋友直自責。
我問他:「你住在十五樓,前面有條路,干你什麼事?如果回到農業時代,你住在個夯土的平房裡,外面正對著一條又長又直的路,半夜有人駕車一路快速衝來,沒看清楚,可能一頭撞進你家,把你壓死,所以那時候說這樣的房子凶。又因為警惕夜裡駕車的人,在正對著馬路的那面牆上掛面鏡子,可以反射馬燈。果然駕車的人看見反射的燈光,即時減速拉韁,免掉一場大禍。這樣的事多了,就迷信掛鏡子可以驅邪避凶。」我再問他:「你去看看故宮、看看總統府!哪個前面不對著一條大路,帝王多講究風水啊!他們怎麼不怕呢?道理很簡單,他們的前面有場子,就算驅車疾駛而至,也能煞得住。而且凡是皇宮,都高,前面一堆台階,車子能開得上去嗎?所以無論怎麼對著一條路、對著多大的路,只要前面夠寬,房子又高,根本不必在乎。」最後我強調:「倒是你一天到晚把『一箭穿心』放在心上,左看不順眼、右看不順心,那壞心情成了壞風水。」
果然他老兄聽了之後,不再掛心,愈來愈順。
「福人福宅」,古人早說了,心中的喜樂,只怕比外表的風水還重要。正因此,同樣一棟房子,前一位屋主住得順極了,下一位屋主卻可能衰極了。而且風水再好的房子,如果不好好維護,裡面一片髒亂,也會使人生病。再棒的風水,房子太老,還是會垮掉,如果壓死人,還能叫好風水嗎?
漏水就漏財啊
說到維護,請注意!如果風水師到你家,看見水龍頭在滴水,很可能講:「不成,這樣漏財!」他可真會說啊!水要錢,一直滴個不停,當然漏財!
而且進一步想,你家的龍頭不好,早該修該換了,你為什麼不換?不是你這個人拖延散漫,就是提不起精神處理,搞不好你正衰。
結果,風水師這麼一說,你心想:「真說對了!我最近就是漏財!不順!」
請問,那風水師是真準嗎?
愈沒秩序愈不順
同樣的道理,你院子裡的花草該修不修、一片荒蕪,你台階的磚頭早已鬆動,你進門吊燈上幾十個小燈,有一半都滅了。這時候,你要怪風水不好嗎?抑或是你把風水搞不好。再不然是惡性循環,你愈衰愈不理家、愈沒秩序、愈不順。
如果來了個風水師,教你把樹修了、草剪了、台階補了、燈泡換了,你每天進門出門,都看著舒服,精神好了,運也順了。你是不是要四處宣揚,全是風水師指點得好?
萬人塚的風水好嗎
談完「陽宅」,再談談「陰宅」。
一到選舉,候選人爹娘乃至祖爺爺祖奶奶墳頭的風水,就被搬上檯面。有人為了當選,特別修墳鋪路,好像只要死人埋對地方,後人就能躺著發。還有風水師在設計陰宅的時候會問:「要利還是要祿?」意思是你想要發財還是升官。
只是,我要問:那些「三春白雪歸青塚,萬里黃河繞黑山。」和「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深閨夢裡人。」的後人都衰透了嗎?那些被德國納粹在集中營毒死焚屍或拋入萬人塚的都沒後代,後代都倒楣到底了嗎?如果他們的後人好,是因為萬人塚的風水棒嗎?
說來說去也是因為人們倒果為因,只因為發了的人,一個個修墳謝祖,大家看了那些豪華的陰宅,再看看墓碑上刻的名字,就說:「瞧!這泣立的是名人耶!他多走運、多發,全因為祖墳好哇!」
真是祖墳風水蔭庇他嗎?有見識的古人早說了:
「買山原不為親謀,只為功名利祿求;須知人間好風水,不在山頭在心頭。」
請問那些修墳的人,如果墓裡頭埋的是他爺爺,那麼他奶奶還在世嗎?
如果在,他伺候死人的同時,有沒有好好孝順活人?搞不好他奶奶住得遠,他看死爺爺的次數,比看活奶奶還多呢!
◎
人生百忌!忌迷信!忌不信自己、信風水;不孝活人、孝死人;不修心宅,修陰宅。
過去我每周都在博客發表“人生百忌”,今天改登一篇純文學的〈畫芙蓉〉,和寫生作品〈醉蜜芙蓉〉。順便讓我發發牢騷:我寫了一堆不暢銷的純文學作品,大家卻封我為暢銷作家;我是兩岸極少數進入蘇富比國際拍賣的“活著的國畫家”,許多人居然不知我會畫畫。我用功極了,大家卻以天才一筆帶過。冤哪! |
〈畫芙蓉〉
劉墉
從北京飛台北,車子將進首都機場了,突然看見路邊樹叢裡搖曳著幾朵粉紅色的大花,不是薔薇也非玫瑰,葉片寬寬的、花柄長長的,倒有點像芙蓉,難道因為地球暖化,在北京也能種植南國的花卉了?
算算時間,農曆九月初,正是芙蓉開花的時候。
「到了重陽,就可以去寫生芙蓉。」這是大學時代,林玉山老師在課堂上說的。不知道為什麼,從那以後,每次聽到重陽,就讓我想起芙蓉,還曾經在畢業之後,找林老師一起去寫生。
也幸虧有林老師指引,知道台北師專(也就是現今的台北教育大學)的芙蓉最多。只要進校門向左轉,就有整排的芙蓉。而且地方大、陽光好,每棵都長得足有九呎高,枝繁葉茂、無拘無束的向四面開展。這種花特別入畫,因為既有高高挺立的,也有欹斜委婉的。
◎
自從林老師七年前仙逝,我就再也沒畫過芙蓉,而今既然正好回國,又碰上芙蓉開花的時節,我決定好好作一番寫生。所以隔天,就趕去台北師專。也許因為是假日,門口警衛沒有攔阻,校園裡很冷清,我正高興可以安靜地寫生,進門左轉卻大吃一驚,芙蓉呢?全不見了!只剩下空空曠曠的草坪。
所幸我的母校台師大距離不遠,記得學生時代,在第一棟紅樓「課外指導組」的窗外,見過一株瘦瘦高高的芙蓉,我又驅車前往。
花也不見了,連校門口的孔子像、噴泉和七里香的樹牆都沒了。我還是不死心,想起曾在民生東路一個天主堂外,見過幾株芙蓉。再趕去,教堂還在,芙蓉也在,只是由一整排變成一小棵,沒半個花苞。
路邊沒有,花市總有吧!第二天,我又到建國花市,一攤一攤問,每個人都搖頭,除了朱槿,只看到一株矮矮小小像芙蓉掌狀葉的花,原來是野生的單瓣芙蓉。
我失望了,除了失望,還有傷心和不解,不解為什麼在我童年記憶裡,處處可見的芙蓉,一下子沒了?是因為那花插枝就能活,太平凡?還是因為芙蓉的莖太弱、葉片又大,禁不起風雨?抑或由於芙蓉的每朵花都只能開一天,太不耐,所以不被人們喜愛。問題是,芙蓉不是「拒霜花」嗎,在秋天百花凋零的時候,她卻能綻放;當菊花只能盤據地面,芙蓉卻能高掛枝頭。歷代多少畫家,唐伯虎、張大千、黃君璧,都有芙蓉傳世。四川成都更因滿城芙蓉花而有「蓉城」的美名,為什麼在台北,我竟然找不到一朵芙蓉?
沒想到,事隔一個禮拜,有一天去民生社區理髮,走出美容院,突然眼前一亮,在社區公園的邊上,閃出一抹熟悉的顏色,不正是我眾裡尋他千百度的芙蓉嗎?
◎
那芙蓉是種在花盆裡的,花盆又放在花壇的水泥牆邊。高上加高,使我不得不仰著頭畫。
逆著天光看去,翠綠的葉片上,每根葉脈都很鮮明,它們由同一點發出,加上長長的葉柄,令人想到荷花。花朵也一樣,荷花有明顯的花脈,芙蓉也有;荷花的花脈是粉中帶綠,芙蓉也相似。連荷花的莖上有毛,芙蓉也差不多。怪不得人們說荷花是「水芙蓉」,「她」是「木芙蓉」。
風不斷吹,寬大的葉片在風中搖擺翻轉,前一秒才是正面,下一秒已經成為背面。使我不得不抓住每個瞬間的記憶,抬頭看一下,再低頭畫剛才的印象。不斷仰頭低頭,有點暈,畫著畫著,竟然覺得自己回到了童年。
小時候,我家院子裡有一棵芙蓉,因為樹下是土坡,我常在那兒「開山造河」,先挖出一條從坡頂往下延伸的小溝,再提一大桶水,從「山頭」倒下去,看那沛然而下的「山泉」,在「河谷」裡奔騰。正因為我「以小觀大」,所以每次抬頭,看上面芙蓉茂密的葉片,都覺得那是棵濃蔭的大樹。
秋天,芙蓉花開,就更有意思了。她會隨時改變顏色,早上白白帶黃的花瓣,下午逐漸染紅。我放學回家,在花下沒玩多久,可能再抬頭,原先粉紅色的花朵已經變為深紅。接著,層層飽滿的大花,就逐漸關閉蜷縮,好像睡著了!
睡著的花苞,隔天八成落到地面。憐她早凋,我常將殘花撥開來,把花瓣一片片拉直,希望回復盛開的樣子。但她們很固執,才拉開,又立刻縮回去。
芙蓉的花蕊也是蜷屈的,蕊柱跟花瓣絞在一起,可能正因此,芙蓉花瓣不像一般花朵,層層向外開展,而是朝著不同的方向轉動,像是由好幾朵花組成,比牡丹還有變化。
芙蓉花蜜很甜,除了蜜蜂喜歡,螞蟻也愛,連殘花裡都常藏著依依不捨的螞蟻,這又給我製造了另一種頑皮的趣味:先把芙蓉像是五角星星的花托摘下來,再擺上幾隻螞蟻,放到我的山泉裡「疾流泛舟」。
沉浸在童年的回憶,也沉浸在芙蓉的幽香。我過去曾跟許多人為芙蓉的香味爭辯。一般人不覺得芙蓉香,是因為沒在花下長時間停駐。芙蓉的香味很幽,似有似無,帶一點點冷香,連葉子都有類似的味道。或許也因為「冷」,據說搗碎了還能外敷,有化瘀去腫的功效。
我也曾因為紐約大都會博物館,把一張國畫芙蓉標示為牡丹,跟他們作了一年論戰。雖然我贏了,新聞還上了報,但我後來常想,為什麼到美國幾十年,見了許多植物園,和無數錦葵科的花,卻沒看到一朵我童年家裡的芙蓉,怪不得美國的植物學家會把她誤為牡丹。不過我喜歡芙蓉的英文名字Cotton Rose Hibiscus,意思是花苞像棉花,花朵像玫瑰的扶桑花。
◎
花壇外緊鄰著街道,有小學生成群嬉鬧地跑過,有年輕媽媽推著娃娃車走過,有中年婦人邊走邊說八卦,有房地產掮客,站在街角指指點點。
我的背後是個涼亭,外面爬滿了藤蘿。亭裡有幾組石桌椅,兩個老人在聊天,大概先談政治,一個激動,一個平和,不斷勸說「是非成敗轉頭空」之類的話。突然有人加入,就話鋒一轉,好像說到個總在那裡聊天的老朋友,前兩天還邀大家喝茶,昨天突然去了。然後安靜了一陣。聽到腳步零零落落地,漸遠。不久,又過來個老頭,站在涼亭邊上甩手,不斷甩,不斷哼。還有個老太太,弓著腰,繞著亭子走,一圈又一圈。又聽見個年輕女人的聲音,拉著嗓子問其中一位老人:「按時吃藥了嗎?吃飯了嗎?東西新不新鮮?吃不完的東西要記得放冰箱,剩菜要看看壞了沒有」。
突然傳來嘶嘶的聲音,接著看見一條水柱,從花壇的一頭往我這邊移動,噴水的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士。「要不要我讓開?」我問他。「不用不用,這邊不用噴」他探頭看一眼我的寫生冊,說「木芙蓉!荷花是水芙蓉。」我笑答「真內行」。他便打開了話匣子,說那裡的花都由他照顧。他是義工,就住對面。又說過些時,記得來賞茶花,一位里民新捐幾十盆,指定由他照顧,其中有好多名貴的品種。離開時,還回頭對我強調了一句:「這裡不是公園,是花園!」
原先以為會下雨,只能隨便勾幾筆,沒想到入晚反而有了些陽光。我從不同角度寫生了四張,因為一條腿搭在花壇上支撐寫生本,兩個鐘頭下來,有點顫抖;左手拿著本子,也痠。花已向晚,變作深紅。如我童年時見到的,開始蜷縮,翻開前面的寫生,果然最後一張的花形已經比第一張小了許多。
我收好工具,轉身。看見剛才噴水的那人和另一位男士,在露天的大理石桌上不知整理什麼花苗,花圃裡一個婦人正蹲在樹下種小草花。
斜對面還有個長廊,外面掛著一條公園得獎的紅色布條。廊裡有一排輪椅,每個椅子上坐著一位老人;旁邊一群菲傭,正高高低低地用她們的語言交談。
黃昏攤在西天,斜斜的夕陽射進長廊,輪椅上的老人都靜靜地在陽光中坐著、呆呆地看著前方。兒童遊樂場上孩子們尖叫追逐、孕婦挺著大肚子緩緩走過。回頭望,芙蓉醉了,紅紅地像幾個熟透的小桃子,在晚風裡顫抖……
(已刊登於2012年1月5日台灣中國時報人間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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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華社會福利聯合勸募協會 20,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2. 財團法人天主教台南縣私立德蘭啟智中心 10,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3. 財團法人創世社會福利基金會 5,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4. 財團法人伊甸社會福利基金會 5,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5. 台灣省天主教會新竹教區附設德蘭兒童中心 5,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6. 財團法人愛盲基金會 5,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7. 財團法人天主教善牧社會福利基金會(露晞服務中心) 5,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8. 財團法人屏東縣私立基督教伯大尼之家 5,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9. 彰化縣私立聖母聖心啟智中心 5,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10. 財團法人恆春基督教醫院 5,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11. 高雄縣私立基督教山地育幼院 5,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12. 中華民國殘障聯盟 5,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13. 財團法人基督教蘭恩文教基金會 5,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14. 台東基督教醫院 5,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15. 埔基醫療財團法人 5,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16. 基督教門諾會醫院 5,000元。(2011年12月2日匯出)
☞劉墉先生最新力作:
〈醉密芙蓉〉
醉蜜芙蓉.劉墉作.絹本沒骨設色(60×90cm)2011
款題:辛卯年秋以工筆沒骨撞粉撞水反托諸法寫蜜蜂芙蓉於氤夢樓劉墉
鈐印:劉墉、夢然、無用才子、氤夢樓
說明:芙蓉於秋天綻放,不畏寒,所以又名「拒霜花」。且因與荷花相近,花瓣尖端色濃,花脈鮮明,別稱「木芙蓉」。加以晨間色淡、愈晚愈豔,又得譽「醉芙蓉」。
芙蓉因為不畏霜寒,在諸花凋零之際,獨與菊花並占秋色,花瓣向四面翻轉、攢簇聚散、變化萬端。色彩又隨時而「醉」,所以歷代文人雅士多有描繪。但也正因芙蓉之艷而雅、清而麗、鮮有得其神妙者。
劉墉此畫寫芙蓉之神,於聚散、濃淡、掩映,無論用色用水都有爭造化之工。尤其對花脈之描繪、非但翩飛抑揚、玲瓏剔透,而且花脈多以留白暈染表現;葉片則俯仰正背、深淺交錯;蜜蜂更稱一絕,靈動如生,足以飛出畫幅。
劉墉沒骨花鳥,時有過於南田,早有論者。觀此圖,其用心之深、造境之雅、功力之高,若稱超邁前賢,當非溢美。
☞劉墉先生感性新作〈畫牡丹〉在騰訊博客( http://user.qzone.qq.com/622008592/blog/1309335143 )上刊登,歡迎大家前往欣賞。
☞劉墉先生已經把他在中國大陸的演講收入透過紐約燃燈助學基金會新捐建兩所希望小學,累積至今共捐建了四十所。對於台灣的各公益團體,我們也持續關注,劉墉先生在台演講收入將用作台灣公益,請參考本網演講申請辦法,共襄盛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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